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，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(jǐ )的精力重新集中，回复了那封邮件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(yī )件事，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，可是(shì )看到他说自己愚蠢，说自己(jǐ )不堪，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(dào )自己身上，她控制不住地又(yòu )恍惚了起来。 解决了一些问题，却(què )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，道，果然跨学科不是(shì )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 就这么一会儿(ér )，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，照旧头(tóu )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见她(tā )这样的反应，傅城予不由得(dé )叹息了一声，道：我有这么可怕吗(ma )？刚才就是逗逗你，你怎么还这么紧张？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(de )老师，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，也不会被骂，更不会被挂科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 说到这(zhè )里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，道：傅先(xiān )生，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(yuǎn )，是多远吗？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(fāng )向，许久之后才开口道：她情绪不太对，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(ba )。